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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二章 一夜荒唐求訂閱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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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妖精般勾人的模樣,真想上了她,讓她像艷紅的花瓣一樣鋪開,再讓那張柔媚的小臉上火燒一般的艷彩,讓那一雙漆黑的眸子緩緩的流淌出清澈甘甜的淚水來。

心,突地跳了一下,竟然有些口幹舌燥了!在她的蒂褲之中蟄伏的手,也難耐的往下鉆了一寸!

她蜷縮地越發厲害,臉龐妖艷的仿佛塗滿了大紅色的胭脂。

他的眸子轉深,手指正要再動,“叮咚”地門鈴聲響起,一聲緊著一聲,仿佛定時鬧鐘一般。

裴琳聽見門鈴響起,心裏又是慌亂又是羞惱,心中突然生了一股莫名的力氣,伸手,扯開黎聖睿的大掌。在黎聖睿挑眉看她、眼中有暗色的時候,自顧自地皺眉,扯好自己的衣服,擰開了門把。

門一開,秦立窘迫的站在門外,開口:“黎總,這是這段時間奇亞的資料。還有,這位是老宅那邊過來的林媽,以後會負責裴小姐的生活。”

秦立的右後方,站著一位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子,她就是秦立口中所說的林媽,本來她是在黎家老宅做事,可是這邊的房子突然住了人,她就被調來這裏負責這裏的生活。

黎聖睿側了側身,眉頭一挑,將秦立手中一大挪文件檔案內的東西接了過來,順便對林媽點了下頭,示意她可以進來。

“黎總,那我先回去了!”秦立斂著眼,不敢到處亂瞟。

“嗯,通知高層,明天上午十點開會,讓他們提前準備好各部門近一個月的報表和總結。”黎聖睿吩咐道。

秦立應聲,然後轉身離開。旁邊的林媽朝黎聖睿點頭行禮,“少爺!”

“嗯,進來吧,我們也餓了,先做晚飯吧!”黎聖睿說道。

林媽點頭稱是,然後進了廚房忙活。她是老宅那邊的人,雖然現在負責這邊的生活,可她晚上是要回那邊去的,她家的老頭是負責黎家老宅的園林工,等於是把家安在那裏了。再說,現在這裏住的是少爺的嬌客,晚上的時候,自然不會讓她在這礙眼或是聽壁角。

林媽做飯的時間,黎聖睿恢覆了他一貫的優雅隨性,打發了裴琳先去洗澡,一會兒下來吃飯,他自己也去洗了一番。

裴琳是空手跟著黎聖睿回來的,還沒有衣服穿,洗完澡之後,只能暫時穿著黎聖睿的大T恤,白色的修身T恤穿在她身上活脫脫就是齊膝睡裙,松垮垮的罩在身上,卻又若隱若現的顯著裏面的身材,愈加的引人遐思。

林媽做完飯以後就走了,將偌大的空間留給了兩人。

房內,再一度的,就只有他和她。這一次,沒有人來攪局。

他牽著她的手來到桌邊,低頭輕咬了下她的耳垂,在她扭著頭縮脖子的時候,說道:“吃飯!”

臉上又紅了起來,裴琳氣的瞪她一眼,抓起筷子開始吃飯。好在,飯桌上他再沒有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,除了快結束的時候,他說:“多吃點,一會兒才有力氣!”

裴琳的喉嚨哽住,勉強咽下口裏的飯,這下,她也沒了繼續吃飯的興致。

他離開椅子走到她身後,大手拍上她的後背,一下一下給她順氣,她的背僵硬起來。

感受到她的緊繃,他的拍撫慢慢的變了味道,那手像是瞬間帶了魔力,不輕不重的隔著那層薄薄的衣衫在那背上滑動撫摸,醇厚的聲音有些暗啞,“吃好了?”

她脖子一縮,將自己的身子挪了挪,掩飾性的快速舀了半碗小米羹,快速的往嘴裏餵了一口,“沒有,我還沒飽呢!”

說這話時,她的臉變的緋紅,聲音都有些顫抖,心裏有害怕有緊張,這種局促不安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。

他盯著她吃東西,沒再說話,可是那手中的動作也沒停止,那手從她的後背慢慢滑到她的胸前,一把罩住了那出軟綿。

“唔——”她一口米羹差點哽在喉嚨下不去,手中一抖,勺子掉在了餐桌上,發出一聲清越的聲響。

“你要是喜歡這裏,我們可以在餐桌上做!”他醇厚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在她耳邊說道。

她嚇的‘砰’一下彈起,就往外跑,死吧,死吧,她才不要在這種地方呢!

她受驚般的逃開,幾下就跳的老遠。黎聖睿淡淡的看著,然後一步步走近,每一步,都似乎在醞釀著什麽,那幽深的黑眸,仿佛發出了綠色的狼眼之光,那逐漸移動的身形,仿若要將獵物咬到嘴裏的狼王。

裴琳皺眉,一步步的往後退,他的目光太具有壓迫性,讓人移不開眼。而這個時候,她弱小的像是菟絲花,是他口中叼著的獵物,那種感覺,讓人渾身發麻。

黎聖睿看著她的後退,咧嘴邪魅一笑,“你要是再退,在哪兒抓到你,我就在哪兒要你!”

裴琳擡了一半的腳因為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堪堪停住,她實在沒膽量挑戰他。

他幾步上前,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擡起,強迫她用臉蛋對他。她淡淡皺眉,他略微粗魯的動作弄疼她了。他則直接低下頭,惡狠狠的吻上了她,然後攔腰一抱,輕松的將她抱在懷中,大步流星的往房間走去。

他一腳踹開了門,將她拋在了KING—SIZE的大床上,像是撲食般迅猛有力的撲了上去,重重的咬了她一口,趁她呼痛之際,大掌摸上了她的宿兄,狠狠的揉捏了一下。

“沒穿內衣?!嗯?”他的聲音暗啞,仿佛為了印證什麽般,大手迅速下移,一手掀開他的大T恤,大手順著就摸了上去,空的,她沒穿內庫。

或許,她真的是個妖精也說不定,身上有魔力,在不知不覺中,就對人下了蠱,讓人離開了她就覺得萬般的不自在。

頂開她的唇,他有些急不可耐地鉆入了她的小嘴。裏面溫熱一片,濕潤的仿佛遍布芳香的樂園,讓人一進去,就舍不得出來。逮住她的丁香小舌,纏住,逼得她不得不和他一樣動情。

她的身體軟了下來,腦袋裏已經是嗡嗡一片,她不明白為什麽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,一尚了床他就化身成野獸,他是掌控者,帶著她、引領她往欲海中沈淪。

她沒發反抗,自己的身體是他熟悉的,也是熟悉他的,在他的觸碰下,只能顫抖、戰栗,只能化成一灘水,由著他肆意的擺弄。

懷裏的嬌軀,乖巧的不可思議,認他狂猛的胡作非為。他不像承認自己空虛的身體一直在想著她念著她,一直想要她,可是現在抱著她,身體卻有一種要爆炸的疼,叫囂著要占有她,狠狠的撕裂她,最好是吃了她,拆吃入腹,融為一體,省的在午夜夢回的時候空虛而焦灼地想念她的身體。

狠狠的抵住她的舌,進行著法式深吻,他的大掌有些急切的在她的大腿、腰腹撫摸,揉捏著柔軟的宿兄,再也忍不住,喉嚨裏發出一聲恐怖的悶哼,惡狠狠的掠取那團美好,大力的揉捏起來。

“唔——”

她疼的皺眉,抗議的叫了一聲,但卻被他吻住不放,將她的抗議盡數吞入肚子裏面。

她微微的掙紮,處於本能,也是無意識的。

軟軟的磨蹭,簡直是火上澆油。這個男人的身體本就想她想的發瘋,若非意志力過人,早該派人把她綁過來,然後鎖在房間裏,日日夜夜地占有,讓她成為他的欲奴。在最深沈的夜裏,肆意的占有,狠狠的沖進她的身子,撫遍她的嬌軀,在她一次次情動的淚水中,滿足自己心中那頭狂暴的欲獸。

他的身體,該有多難受啊,該有多渴望她啊!

現在她就在他的身下,就在他的掌控之中,他哪能控制的住!

煩躁、急切,在情事之中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情緒了,偏偏這個小東西能夠讓她打破慣例。不再滿足於撫摸,他開始想念她那滑嫩的好像水豆腐一般的軀體。於是,他兩手抓住那T恤猛力的一撕,破碎的布散落開來,他的大掌迅速的探上了那裸露在外的高峰。

男性的大掌,在這麽炎熱的季節,卻有著令人壓抑的幹爽。裴琳的小腰被他一摸,肌膚整個的都戰栗起來,那種明明很火熱卻酥麻的仿佛被點擊過的觸感,讓她低低的呻音起來,身體像是妖嬈的水蛇一般,輕輕地扭了扭。

無心的魅惑啊!

黎聖睿有些急切了,一向沈穩的俊臉上,染上了一抹燥熱的紅。手掌下柔嫩的觸感,讓他感覺是在絲綢之上滑動一般,精致逍魂至極,他忍不住地手下微微用力,壓了壓。

男人在床事上,或許都有那麽一點施虐欲,就像是現在的黎聖睿,恨不得把身下這個惹他發狂的小妖精給吞入自己的肚子裏面。

他的大掌一路向上,幾乎是暢通無阻,她開始低低的呻音,嗚嗚咽咽地仿佛哭音一般的低喃著,卻什麽都聽不清楚,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表達些什麽。那種強烈的感覺,害怕著,卻也渴望著,她不知道應該逃避,還是應該渴求著紓解。

他的一手在她兩腿間逗弄,重重的撩撥了幾下。

“唔——”

裴琳整個人激靈了一下,氤氳的眸子裏面透漏著慌亂無措,水紅色的唇瓣,顫悠悠地在那綻放著,似要祈求,卻不知道該祈求什麽!

他感受到她的僵硬,俯下身,再度吻上了她的唇,不若之前的兇猛,輕輕的,柔柔的,無聲的做著安慰。手下的動作卻恰恰相反,兇猛的緊,狠狠的在她的胸前和兩腿間探索挑逗。

酥軟上那兩點可愛的紅梅,在無聲無息中情動起來,悄然的綻放開來,硬硬的化成了一顆紅豆,驕傲的頂著他的手心。

黎聖睿的呼吸亂了一分。

不用刻意回想,那漂亮的小紅豆就閃過了他的腦海,他退離一點,盯著身下的她。眼下,全果的女人,白嫩嫩的嬌軀,簡直讓人心跳加速。

黎聖睿的眼眸又深了幾分,眼底的浴火開始撲簌簌地燃燒了起來。有十天沒有正經發洩的身子,悄然地繃緊,**悄然膨脹,迫切的想要埋入那嬌嫩的軀體,品嘗那久違的美好。

他一把拉開她的雙腿,就著一股狠勁,擠入了她雙腿間。

那修長的雙腿,簡直就像是從地獄伸出來的兩只魔手,纏繞住他健碩的精腰,那頓時撲面迎來的旖旎香艷的回憶,讓他的身子立刻繃緊了。

低下頭,他有些洩恨似地咬著那白希的脖子,惱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,惱自己對她的念念不忘,惱自己的**一到她面前,就急吼吼地像個剛開過葷的十七八歲少年。

脖子處,被一點點的噬咬,有點疼,有點麻,裴琳瞇著帶淚的眼,雙手無力的揪著床單。男性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作亂,煽風點火,舊日的回憶進駐她的腦海,她的意識開始飄忽,整個人開始朦朧了起來,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身體所熟悉的,於是下意識的隨著她胡來。

性感的鎖骨被重重的咬了一口,她低低地哼了一聲,不自覺繃緊身體,兩條鈺腿越發的將他的健腰夾緊,害得他呼吸再次加重,額頭上也開始冒出了熱熱的汗珠。

沿著那潤滑如玉的胸口,吻上那一地高聳的時候,她嗚嗚地低叫了起來,敏感的厲害,微微搖擺的身子,妖嬈地仿佛風情萬種的柳條。

他的眸子一片暗沈,輕咬了高聳的柔嫩一口,薄情的唇瓣一挪,猛然的含住那顆傲然挺立的紅豆。

“唔——”

她猛然瞪大霧蒙蒙的眼,身子劇烈的彈跳了一下,嬌嫩的小臉羞紅的仿佛剛從熱水裏面撈出來一般。

小手猛然松開,放走了手下抓著的被單,慌亂的在半空中揮舞,一把抓住了黎聖睿正在肆虐的腦袋,帶著哭音嬌滴滴地輕哼:“不要——”

簡直在玩火!

到了這個時候,她的不要更能激起他的要。

他重重的咬著那可愛的小紅豆,大掌往下狠狠地掐了幾下那挺翹而飽滿的屁股,略顯猴急地摸上了那美好的臀瓣。

睡褲下的**開始叫囂不公,殺氣騰騰地要出來攻城掠地,他緊緊的帖著她的兩腿間,開始若有似無地用**輕觸她的私密。

她滿臉滿身地羞紅,全身仿佛著了火一般,雙腿更是被他頂的無力,可憐地顫抖著,無力地耷拉在他的腰間。

黎聖睿的動作本就是急切而兇猛的,到了這個時候,越發地猛烈起來,仿佛再也控制不住,仿佛已經好久沒有女人,仿佛等待這一刻,隱忍了好幾個世紀。

他一把扯掉自己的睡褲,急吼吼地沖入她的體內,在她低低呼叫的同時,也重重壓抑的悶哼了一聲。那瞬間飈飛到極致的塊感,讓他的面色一下子扭曲了起來。繃緊腰身,他暗沈沈的雙眼裏,是滿滿的兇光。有力的大掌抓住她的細腰,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沖撞起來。聽不見她的低泣,聽不見她的求饒,腦袋裏面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,占有她,狠狠的占有她,就這樣把她弄死,這該死的小妖精!

滾燙的汗,包裹著男性的氣息,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了裴琳的身上。

裴琳低低的喘息、呻音,身子被他扭成一團,笨拙地隨著他在欲海裏面載浮載沈,直到她的眼前冒過一陣白光,直到他一聲低吼軟了下來,倒在她的身子上。

……

身體軟的好像已經被廢掉一般,動了也不想動!可詭異的是,他壓著她,沈重的身體壓著她,她卻沒有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壓迫力,沒有感受到那種沈重。耳邊他急促的喘息,慢慢的平覆著剛才那激烈的**,她卻覺得心裏某一處,好柔軟。

他卻怕把她壓壞,用胳膊支起自己的身體,用仍然還殘留著**的黑色雙眸,靜靜的凝視著她。她的小臉粉紅,帶著情動之後最誘人的色澤。他俊美無鑄的臉龐低低的壓下來,略顯的高溫的唇瓣貼上她的唇,輕輕地吻了起來,就好像是安撫他之前太過暴虐的動作帶給她的驚嚇一般。

從唇,到額頭,再到眉,再到下巴,他輕柔的,幾乎吻遍了她的一張小臉!

她低低地垂著眼,沒臉看他。這種狂野的激情,一旦平靜下來,那種詭異的氛圍,實在讓人窘迫羞愧的有些難受。

他依然親吻著她的臉龐,在她的耳畔逗留,似乎戀上了那裏的柔軟。灼熱的呼吸,熱熱地撲在她的耳朵旁,她覺得好癢。本來這一副尷尬的樣子已經夠丟人了,可是她怎麽覺得,他好像還是在‘勾引’著她一般。

高嘲過後的身子,敏感的厲害,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逗,她低低地哼了哼,努力地抿著艷紅的唇瓣,才能忍住那錯亂的呼吸和嬌喘。

他驀然低低地發笑。

她頂著漲紅的臉蛋,擡頭看他,殘留著情事餘韻的黑眸,帶著淡淡的水潤光澤,略微迷惘的看著他,不解他的笑意。

“笑什麽?!”她忍不住低低的咕噥了一聲,周身竄上淡淡的害臊。

他伸出大掌輕輕地撫摸她耳畔的秀發,她的頭發非常柔軟,而且有極其的黑亮,是非常健康的色澤,深得他的喜愛。他覺得,女人留著長長的黑發,本身看起來就染著一股懾人的妖氣,天生就可以吸引住男人的視線。

他笑而不語,狹長的眸子帶著溫情的弧度,自顧自地在她的耳畔輕吻。

她羞澀地垂下了眼,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話了,白玉一般無暇的雙腿動了動,因為有點發麻,想要換下姿勢,卻惹來他低低的悶哼,呼吸一下子變得濃濁了起來。她嚇了一跳,這才發現……他的那個依然埋在她的身體裏,遲遲沒有出去的東西……再次硬了!

她變了臉色,四肢僵硬,再也不敢動彈一分。

他沈沈地看著她,眸子裏面有一種危險的東西在流動,之後,一閃而逝,似乎被壓抑下來。他低頭,在她光潔如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,懲罰性的印上一個吻痕。

她齜的倒吸一口氣,似乎取悅了他,又低低的笑了起來。淺淺的笑聲,仿佛嘩嘩的樹葉,很淡,但就是很撩人,讓人難以忽略。

她清晰的感覺到,她內體的那個東西越來越大,越來越硬,她的臉羞得紅彤彤一下,身上也都染上了粉色。

他地哼一聲,猛然低頭,在她唇上惡狠狠的噬咬,那動作,透著一股兇狠的勁道,似乎要把她咬進肚子裏面一樣。

他的吻技高超,裴琳顯然不是對手,一會兒就被他吻的暈暈乎乎,神智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。

他不管不顧的親著她,兇狠的勁頭竟然和先前不相上下,一下子將她還沒緩過來的的驚呼吞進了肚子。他在情事上向來勇猛,又很少委屈自己,可自從離開了她,他就沒正經找過女人,工作忙雖然是一方面,可是,另一方面,他的身體卻記著她的味道,貪戀著那種感覺,無心再找別人去發洩。

有心想去把她抓回來狠狠的占有,乃至撕裂,好滅滅心頭那不斷攀升的浴火。可理智又一次次的告訴自己,什麽東西習慣了就好,小東西的身體太過甜美,跟他非常契合,所以才對她念念不忘。等過段時間,習慣了沒有她,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,可以任意挑選自己合意的女人,來安慰自己的身體。

現在,見了她,又占有了她,嘗過那逍魂蝕骨的美好,**就開了閘,哪能想要節制就能壓的下的?!再說了,既然都已經躺在了他的床上,他何須壓抑。他現在要的,便是要把這些日子壓抑的欲求找回來,好好地讓這個魔媚的身子滿足他一把。

剛剛的那一次,僅僅是餐前湯點,根本連正菜都算不上,他哪裏又是那麽容易就能被打發的。

她的唇真甜,簡直不可思議,他喜歡上了吻她,吻她香甜的小嘴,吻她水蜜桃一般白裏透紅的臉蛋兒,吻她可愛的俏鼻,吻她略略顯得羞怯的眼皮,吻她那稍微刺激一下便紅通通的嬌嫩耳垂。

在這個小東西身上,從裏到外都透著兩個字——可愛!

那種讓人想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懷裏,肆意親吻著,撫摸著的可愛。

而他現在正是這麽做的。

大掌再度摸上她胸前的酥軟,大力的揉捏著,柔嫩的觸感,簡直讓人舍不得挪開。

她微微的一顫,輕哼了一聲,從胸口處傳來的微妙感覺,讓她整個人下意識的要躲。不是害怕,而是那種莫名的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!

他一下一下地親吻著她小巧的耳垂,身影略顯粗啞的低吟:“乖,別亂動!”

手掌暗示性的掐了一把柔嫩的高聳,弄的裴琳好不羞惱。

她的眼神跟著迷離,已經高—潮過一次的身體經不起觸摸,被他幾下揉捏和親吻,很快化作了一灘水,軟軟地被他擺弄著。

他就著這樣的姿勢,一把將她的身子翻過來,身體往後退了退,一鼓作氣,炙熱的身體壓上她,從後面深深的占有了她。

他早就想要這麽做了!

“啊——”她尖叫,被他突然的強橫沖擊給嚇到了。

他大力的粗喘了一聲,隱含著淩厲的雙眸卻愜意的瞇了起來,腰間撞擊的力道卻是更加的不受控制了。

好爽!

他悶悶地低哼,在心頭想著:果然,還是這具身子最和他心意。

大力的握住她的腰肢,開始大進大出,發了狠的要她,只惹得她尖叫連連,又是哭,又是求。

已經沒了理智,她哭的嗚咽,被黎聖睿吻的水澤泛濫的小嘴開開合合,嬌呼聲一下又一下,搞得黎聖睿熱血沸騰,更是發了狠的要她,要的急得時候,真恨不得撕裂她,死在她身上得了!

****

一夜荒唐,裴琳再次醒來,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,躺在床上,身體軟軟的動一下都覺得艱難,此刻的身體就像是軟體的海綿,連支撐她坐起來都辦不到。

從昨天開始,也不知道一直鬧到今早幾點鐘才結束,她大概記得自己昏過去幾次,然後每次又在他大力的耕作下醒來,她求他,可他不放過自己,一直弄的她差點以為自己會死掉。

後來,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,好像被他給抱了起來,然後好像泡進了水裏,然後又好像他在她身上抹了什麽東西。被他占有的次數太過,到後來的時候,她雙腿發麻,發疼,根本就沒什麽勁,一直都是被他拽著運動著的,嚇體也有微微的疼,她害怕自己醒來之後會受罪呢,可是現在似乎沒有疼痛的感覺,下面涼涼的,好像被收拾了,又……好像被抹了什麽藥!

想到這裏,臉轟的一下紅了,簡直比盛放的石榴花還要艷麗。她這才想到,可能……大概……似乎……也許……就是黎聖睿給她上的藥。怪不得她隱約聞到一股藥香味兒呢,卻原來是他……,沒想到他還會這樣做呢!

身下的被子軟和舒適,似乎……也被換過了,昨天的被子,早已經被弄的**的,那一塊塊的痕跡很是汙濁不堪,根本就不能睡人,而她,也被他折騰的沒有了意識,今天的被子,清新幹爽,分明是被換過了,這也是他做的嗎?

想到此,本因為身體酸疼無力而憤憤的心,剛醒來時對於他不節制而產生的惱怒,在心裏腹誹了幾句,也慢慢消散了。

她回想了一圈,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裏,蹭了好一會兒的枕頭,到後來,身體又乏了,在被窩裏滾了滾,懶懶的舒展著身子,讓那酸疼一點點散去。

就這樣,磨了大半個小時,她漸漸的沒了力氣,陷入了睡眠。

再次醒來,是被林媽叫醒的,她在床上睡了那麽久,林媽尋思著也該是恢覆過來,做好了飯菜,就去房間叫醒了她。

“林媽”,裴琳睜眼,有些慵懶羞澀的叫道。

“小姐,現在已經到了晚上,該吃飯了!”林媽一臉的和氣,倒叫一直耐床的裴琳越發的羞窘。

相對於裴琳的微窘,林媽倒是很自然,“小姐昨天的衣服已經洗好烘幹,就放在床邊的櫃子上。”

裴琳看向床邊的櫃子,上面果真整齊的放著自己的衣服,似乎還熨過,平平整整的,像是新衣。

回過頭準備對林媽說謝謝,可是林媽已經出了房間。她只好換好衣服起床,拉開房門走進大廳。

“小姐,我準備回去了,你還有什麽需要的可以跟我說,明天我可以給你帶過來!”林媽和藹的笑著,人已經走到門邊,手裏還拿著黑色的軟質編織提兜,裴琳猜想,這應該是林媽過來裝食材用的東西吧。

裴琳趕緊笑著搖搖頭,清甜的聲音說道:“謝謝林媽了,我不需要什麽,麻煩您真不好意思!”

“不麻煩,你沒來的時候,我也是隔天過來一次。”林媽換了鞋,笑著說完就開門出去了。

林媽說的倒是真的,這房子本就是黎聖睿的住處,他一般都住在這裏,而不是黎家主宅。往日裏,林媽只負責這裏兩天一次的衛生,還有就是浣洗整理黎聖睿的衣服,因為黎聖睿不在家裏吃飯,所以省了做飯這一項。

現在,黎聖睿帶了裴琳回來,所以她這零時工換成了全職,早上從黎家主宅那邊過來,晚上的時候再回去,有車接送,說來她這傭人當的也算風光了。

黎聖睿的這棟房子不是別墅,只是高檔高層住宅區,本是一梯兩戶,一戶一百五十平,可是當時頂層是專門為他蓋的,所以設計的時候是兩戶敞開合成一戶,然後裝修成這樣沈穩與簡約相結合的屋子。

屋子裏面幾乎都是暗色調,有很少的幾處暗紅的木質家具,剩下的都是黑、白、灰三色,看起來有些明快厚重,很男性化的設計。

敞亮的落地窗,可以輕易的俯視腳下的世界,客廳的另一側,是一個將近三十平的敞開式書房,半弧形的書架羅列了一排,上面放著各色的書籍,光看著那些精致的封面,裴琳就知道那些書的經典和價值。

書架包圍的中央,是紅色的桃木書桌,設計兼具古意與時尚,樣子很是賞心悅目,桌上一臺電腦,旁邊堆著一些資料,一看就知道這是黎聖睿平時在家裏辦公的地方。

這裏最特別的,就是敞開式書房的房頂也是敞開的,上面不是天花板,而是橢圓形的玻璃天窗,在那裏,一擡頭就可以仰望天空。這樣的設計,無形中給予了這厚重的設計以活力,將人的心情放飛。

對於黎聖睿這樣我行我素,骨子裏自由不羈的男人,這樣自由的設計確實很能迎合他的心意。

裴琳現在倒是還沒發現這棟房子的好處,所以,她現在只坐在桃木餐桌上吃飯,餓了一天,早已經前胸貼後背,再不補充點東西,她估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
“哢——”

鑰匙擰動鎖孔的聲音。

裴琳起身繞過水墨山水插屏,就看見黎聖睿已經換了拖鞋。

“你回來了!”裴琳淺笑,語氣裏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輕快。

黎聖睿看她一眼,“想我了?!”

雲淡風輕的語調,可偏偏讓人覺得有揶揄和挑逗。

裴琳俏臉一紅,羞惱道:“我在吃飯呢,你吃了嗎?”

“我還沒吃,一起吧!”黎聖睿淡漠的臉上露出一絲柔和,徑自往洗手間去洗手。

昏暗的地下室內,魏韶姿態囂張的坐在一把破木凳子上,眼神狠厲的盯著地上的麻袋。

“黑子,把他放出來!”魏韶的語氣慵懶,同時充滿著危險。

地上的麻袋聽此,劇烈的動了兩動,想來裏面裝的是人。

黑子上前,解開麻袋,裏面的人露了出來,赫然正是裴楊。

“唔唔……”裴楊在地上掙紮的厲害,他的上身被捆的結實,嘴裏塞著不知是誰的臭襪子。一眼看見魏韶,立馬從地上掙紮著跪起來,不住的向他磕頭。

魏韶擡了下下巴,黑子接過旁邊一人遞過來的大手電筒,刺目明亮的光線直直的往裴楊臉上照去。裴楊被那強烈的光線刺激的眼睛瞇起,不敢直視,後面一人立即上前,將裴楊的腦袋按住,不讓他扭頭。

此等情景,頗像警察提審犯人時用的一幕,只不過,現在的情況更霸權惡劣。

“裴楊,時間到了,人呢?!”魏韶的嘴角勾起,眼裏閃著狠厲,手中無聊的把玩著一支棒球棒。

“……”裴楊被這樣的陣仗嚇的快哭出來,說到底,他也才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,就算是在社會上混的時間長,可哪能長過魏韶這樣的人物?!

“她……她已經被黎聖睿帶走了,我也是剛知道!”裴楊委屈,他無緣無故被扯進這樣的事裏,怪來怪去,還是裴琳的錯。

黎聖睿將裴琳帶走後,就跟爸爸打了電話,爸爸這次受了人家那麽多的好處,對黎聖睿的話完全不敢違背,點頭哈腰的恭維著,說‘裴琳能得黎總喜愛,是她的福氣!’,就這樣,裴琳算是在裴建業的首肯下送給了黎聖睿。

他也想要下手啊,可裴琳人都不在,他要怎麽去弄?!
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解決?比如說,讓警察介入……”魏韶意態闌珊,聽到裴琳不在,他的思維卻越發的沈寂清晰起來。

“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……我們裴家勢單力薄,哪敢跟黎聖睿對上……”裴楊一個勁兒的想要解釋,可這話出口,卻越發的沒動腦筋,也沒想到會不會得罪人。

可是,他糊塗不一定旁邊的聽眾糊塗。

這不,魏韶一瞇眼,口氣森森的,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魏家不如黎聖睿勢力大,所以你不能得罪他,卻能得罪我是吧?!”

“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這話嚇的裴楊趕緊想要解釋。

“好了,不用說了,我知道你的意思,黑子,給他松綁吧,既然人家看不起我魏韶的勢力,自然不會受我的威脅。裴家,好啊,好啊!”魏韶微笑著起身,將手中的球棒隨意的一扔。

昏暗的地下室內發出‘嘭’的一聲,加上回音,頗有點讓人驚懼的音效。

魏韶帶著人頭也不會的走了,只剩下裴楊一個人傻楞著跪在地上。

裴楊的腦袋裏開始泛糊,這又是什麽狀況,難道魏韶不追究這事了?!

-本章完結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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